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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病床上的自杀未遂者。记者 程艺辉 摄

四天里,姜运彬三次自杀。他说被人追杀,没有出路,他还说六年前曾是记者。他到底是谁?

天桥上坠下人

时值12时许,就读于云南师范大学的女生晋炎,要去一二一大街与建设路交叉口天桥下的邮局办事。听到背后传来 “砰”的一声响,晋炎条件反射般回头。“天哪,有人从桥上掉下来了。”她远远看到一个沾着鲜血的脑袋,又慌忙回转身。

旁边报刊亭的老板娘透露,当时天桥上围着一群刚放学的中学生,有人见状慌忙报警。不到10分钟的工夫,文林派出所民警和120相继赶到。记者赶到现场时,男子已被120送往医院,天桥上下依旧人来车往,只剩下天桥上摆地摊的一群人在议论纷纷。

在天桥上卖化妆品长达一年半的张女士向记者描述,当时男子爬上栏杆吃粑粑,不料突然之间就往下掉。“他双手还在空中挥舞了几下,可能想抓住栏杆。”“男子的腰部先着了地。他尝试着要爬起来却爬不动,然后开始流鼻血。

被人追杀?曾是记者?

眼尖的保安嚷了起来:“这不是前两天先要跳楼又要跳桥的那个男人吗?”定睛一看,果然就是5月10日下午在东风西路广场如安街天桥的广告牌上要跳楼的姜某,也是5月9日在西山区兴隆村的跳楼男子。

昨天下午1点,记者在红会医院急诊外科的抢救室里见到了姜运彬。他躺在病床上,鼻孔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腮下的棉花。谈话间,姜运彬不时从嘴里吐出带血的粘液,然后将沾上粘液的手在被单上反复擦拭。

“记者,我不是抑郁症。”姜运彬说,“我被他们追杀,没有出路了,才跳下来。”

“他们是谁?”

“是呈贡物流公司。我原来是他们的员工,因为经济纠纷,他们要追杀我。今天也是一直追,我没有活路了,报了六次警,没有人理我,只好跳下去了。”姜运彬说,“我以前也是记者,六年前。”

见记者对他所说的表示怀疑,姜运彬闭上了眼睛,“我不和你说了,你不明白。”

记者试图再与他交谈,顺着他说法称呼他为姜记者,他连连摇头,“不要这样喊我。我已经不是记者了。”并开始质疑记者身份,要求查看记者证。看完后得出结论“你不是记者。”然后拒绝再做任何交流。

随后,记者的同事证实,确实认识一位名为姜运彬的记者。“在昆明某两家报社工作过,印象中人很开朗,话很多。不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。”同事透露,“最后一次见面是他到我家里借书,至今未还。”百度上能搜到署名“记者 姜运彬”的稿件。

精神是否有问题?

不管曾经是什么身份,记者不免对他的精神状况产生怀疑。

“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要鉴定后才清楚。”负责诊治的医生说,“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他颅内出血,腰部腿部多处挫伤,一度休克,有生命危险。”

在这种情况下,姜运彬该何去何从?

“首先,要确定他精神是否有问题。其次,是不是有监护人,有没有具备劳动能力。如果这三者都不具备,就属于三无人员。对于这类人,我们有具体的救助条例。”昆明市民政局社会救助科工作人员表示。

但是,“鉴定的费用是社区承担,而且三无审查也是社区负责。如果没法查出他的所属社区,那就是民警负责。这些弄清楚了,我们才能确定是否将人送精神病院或者救助站。”

记者 谢芳 刘小娟 (云南信息报)